前言:
將近一個禮拜的分錄跟完全看不懂的乘數
真的是會計、經濟兩頭燒
終於在星期四一整天的考試中結束了....
也終於在今天可以好好看個電影,聽個瑞芬姐姐的愛樂來平撫一下心情
伍佰二十周年演唱會將近
因此最近又開始把「單程車票」專輯拿來預習
當然也忍不住去複習之前好聽的歌
「新聞秀」是當自己越用心觀察每一件人事物之後越覺得有感觸的一首歌
憑什麼可以每天隨便摧殘我情緒
每一天起床都一定會有最新的危機
美麗的主播一直玩著驚悚的遊戲
哎呦哎呦哎呦哎 哎呦哎呦哎
像是個從不間斷的直播連續劇
每一個演員都願意積極的參與
他有紅的黃的綠的藍的橘的白的黑色的飛機
這樣飛過來 丟過去
烏煙和瘴氣是你們擁抱的主意
方格子的風景全靠你們製造和分析
SNG 的連線是你們強大的武力
推啊推啊推啊推 擠啊擠啊擠
就是喜歡聽說的事情比真實還奇異
故事精彩的程度要靠那重播來演繹
嘿 還有
馬在上面下面右邊左邊大的小的全都在努力
為什麼一直出現那充滿問號的標題
為什麼你可以佔據我們知道的權力
又為什麼你眼中的社會是病態和扭曲
為什麼都不在乎小孩子成長的回憶
那你說 那你說
偏偏我的眼睛沒有辦法暫時離開那電視機
開了關關了待會又要開那臺邪惡的電視機
這時候我就很想要砸了那臺電視機
無辜蹲在那客廳角落全新的彩色電視機
砸了電視機 電視機 彩色電視機
人性的脆弱是每天你上班的藉口
這個世界比你想像的要好的太多
除了金錢暴力色情權力之外還有寧靜的希望
你應該知道我在說什麼
那你說 該你說
那你說 該你說
前些日子聽鄭有傑導演的演講
他分享有次從國外搭臺灣飛機回國
登機前順手拿了機艙的報紙
翻開一看,大嘆荒謬
「這真的是我以前平常在看的新聞嗎?」(不可置信貌
我們有太多時候都是直接接受媒體淺碟式的訊息傳播
而且可怕的是,常常都只會是接收者,而不是思維者
每每在房間聽到阿嬤看著政論節目,心裡總有種嘆息
嘆息著把事情看成絕對的一群人,一群把事情看成絕對的人在嘴巴著
這些嘴都發揮了極大的功效,將阿嬤牽引到說出「ㄅㄨㄣˋ 嗽郎」等大家可以想到的難聽字眼
難聽字眼非絕對壞事,壞的是一群有自己想法的人正在以思想極權的方式凌虐無知的接收者
有時候我會以為在我們這一代普遍教育之下,情況會漸漸改善
事實上,未必。
原來,只要一直有 "新聞秀" 這齣萬年連續劇持續上演
永遠永遠會有好多好多的人都受到了干擾與感染
在耳邊吱吱嗡嗡響,或寄身於大腦上慢慢遍布發酵
有幾次在跟國三準考生聊天
總還是聽到老師們都會告誡學生記得要看新聞
如此說法依然跟我們當初一樣
事實上,從以前就不是個喜歡看新聞的人
因為知道自己不會是個盲目的觀眾,看了也只有情緒敗壞
有很多的學術知識不是從新聞得來
新聞裡的小常識多半也都是從過濾者的口耳相傳得知
因此我反而會告訴準考生們,書的內容記熟一點,新聞就免了吧
看那些個正襟危坐的表演者,就如同如出一轍的死板演員
永遠讓觀眾空神盯著螢幕,卻未得到劇中角色的靈魂;
眼珠子和腦子跟著主播的播報以及四周圍的跑馬燈一起分崩離析
就如同一曲交響樂中的樂器怎麼也軋不起來,一再混亂地將片面的樂句塞進耳朵
只有找到完整的譜表,才最有辦法聽到最真實的深處
只有實際去觀察,真實踏在記者的剽竊地,才最能夠看到一段動人殘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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